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是不可思议的,重犯同样的过失是愚蠢的。
人的生命长短是有限的,在这有限的时间里,我们应当努力做出成绩,使自己的生命得以升华,使自己的历史放射出灿烂的火花,使自己的生活过得有意义,使我们的德行为人所效法,为人所称道。颜子虽“不幸短命死矣”,但其宅心仁厚,“不迁怒,不贰过”,孜孜以学的道德修养,堪称做人的楷模。
在平凡的人们中间,谁都可以把自己的过错(或工作的失误),轻而易举地归咎于外在原因(存在或不存在的客观因素),从而混淆视听、推卸责任,为自己开脱罪责、逃避惩戒。夸大客观困难,过分强调客观条件,借以掩盖主观的问题,这尤其明显地表现在我们的述职报告和工作总结之中。文过饰非是人们的通病。对缺点与问题遮遮掩掩、躲躲藏藏、避重就轻,已经是约定俗成的通则。
工作总是成绩很大,大肆渲染,天花乱坠。对于失误,总是竭尽心思地捂着盖着。而且对于成绩的强调,就可起到有意无意冲淡或掩饰问题的效果。至于查找出来的所谓问题,更是无关痛痒,且年年存在,永远如此,根深蒂固。虽似问题却更似理由,一个也不能解决,也没有谁去尝试解决。更有甚者,将成绩与过失生硬地割裂分离,所有的成绩都是自己的功劳和努力的结果,是自己的荣耀,而所有的问题都是客观的原因,是部属的素质太低造成的,与自己毫无关系。总是指责别人,惟独不检讨自己。只讲客观不讲主观,从不自我反省,年复一年总是如此。
子华使于齐,冉子为其母请粟。子曰:“与之釜。”请益。曰:“与之庾。”冉子与之粟五秉。子曰:“赤之适齐也,乘肥马,衣轻裘。吾闻之也,君子周急不继富。”原思为之宰,与之粟九百,辞。子曰:“毋!以与尔邻里乡党乎!”
公西赤:字子华。鲁国人。少孔子四十二岁。束带立朝,宾主之仪。
子华出使齐国,冉有为子华的母亲请求给予赡养的资粮。夫子说:“就给六斗四升吧。”冉子请求增多一些。夫子说:“那就给十六斗吧。”冉子实际给小米八百斗。夫子说:“公西赤到齐国去,乘坐着肥壮的马驾的车子,穿着轻软贵重的华丽皮袍。(难道没有赡养老母的资粮吗?)我听古人说,君子周济处于困顿窘急的人,而不必接济富有的人。”
原思当孔子家的总管,孔子给他的薪酬是小米九百,原思不肯接受这么多而辞谢。夫子说:“不必推辞了,有多余的,就给你们那个地方穷困的乡邻吧。”
程子曰:“夫子之使子华,子华之为夫子使,义也,而冉子乃为之请。圣人宽容,不欲直拒人,故与之少,所以示不当与也;请益而与之亦少,所以示不当益也。求未达而自与之多,则己过矣,故夫子非之。盖赤苟至乏,则夫子必自周之,不待请矣。原思为宰,则有常禄。思辞其多,故又教以分诸邻里之贫者,盖亦莫非义也。”
张子曰:“于斯二者,可见圣人之用财矣。”
君子周急不济富
圣贤说:“君子周急不济富。”其实并非总是这样的。人们总是资富以取媚,而对急难之人冷漠观望,不愿施以援手。
也有人曾说:“君子周急不济贫。”是说可以帮助处在急需帮助的人,但是不救济穷人。因为,穷人无力偿还,也就预示着有济而无还,到头来既得不到回报,又可能因贫穷而做出无赖的行为,使本来帮助的初衷变得尴尬。